“好,那我进来了”王溪枫内心怀着几分坎坷,脸颊浮现倆抹不正常红晕。

    手脚僵硬,生怕自己一推开门见到的是小人书上所描绘之图,鼻尖忽然一股暖流涌动。

    如果是平常的人胆敢让他拿衣服,那是活的不耐烦,若是林言,心理倒有几分窃喜,好像这么久了,他都还未见过林朝歌的身体,也不知是白是黑。

    “你递过来给我便可”林朝歌此刻已经被痛疼经折磨得虚弱无比,说出口的也弱得像刚出生的小奶猫,腹部又是一阵绞疼袭来。

    “好,那我进来了”王溪枫小心翼翼推开门,逆光中,只见林朝歌正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王溪枫入目只见一片朦胧水汽,林朝歌光着修长洁白的小腿正背对着他,少年身形纤细却不赢弱,湿润的青丝随意披散在后,少了几分清冷,平添了几分柔美。

    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林朝歌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破天荒得请了一天假,夫子倒也爽快答应,让她莫要过于劳累,身体要紧,眼神似有若无的往一旁陪同的王溪枫看去,唉声叹气。

    看得王溪枫一头雾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隔日,清晨,秋风瑟瑟。十里西畴熟稻香,槿花篱落竹丝长,垂垂山果挂青黄。浓雾知秋晨气润,薄云遮日午阴凉。

    “你听说吗,有一学生在后院湖边溺水了,就是平日那个张冲,听说此事现在连官差都惊动了”几名匆匆路过,抱着几本厚中书籍的学子底声讨论。

    “天!不就是普通的溺水吗?有什么大惊小怪”其中一人认为不足为奇。

    “我倒不认为只是单单溺水这么简单,不然你们想,怎么会连官差都惊动了”其他一学子反驳道。

    ”我也认为,不过子曰不可说,不可说”几人匆匆结束话题离去。

    “他们在说什么”躺了一天的林朝歌明显恢复了少许气色,坐在教室书写夫子昨日留下课业,望着远去几人好奇道。

    “你昨天请假不知道,我告诉你,听说昨夜傍晚,有人死在了宿舍后院的水塘里,今早上才被打捞出来,听说尸体都泡得发涨跟死鱼一样,那眼珠子死瞪如厉鬼”一向嘴热衷八卦的柳宝如见缝插针,明显已经从失恋阴影走出来。

    林朝歌侧耳听他说,有条有理分析其中,从头到尾不发一语,肚子倒比昨日好多了,只是面色较之前几日还是苍白得紧,活像冬日霜打蔫了的茄子。

    “给你”白清行随意扔了一小包纸袋过来,掀袍坐下。

    “白兄这……”林朝歌伸手接过,不解的询问道。

    “红枣,给林兄补补血色,见你昨日面色苍白,委实担心罢了”神色坦荡自若,就像在做一件举手之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