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吗?”童望君问我。

    “要是不上班,就送我们过去吧,这么多东西,我还带着孩子,一个人也拿不了。”我道。

    昨天晚上的那事发生后,我总想和童望君多待一会。

    不是想那样,只不过是觉得愧疚,想表达歉意。

    童望君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提着东西下了楼。

    我将手中温热的奶瓶给了陈乐,陈乐早就饿了,抱着奶瓶就喝。

    “不用叫车了,有人过来送。”我正要拦车的时候,童望君忽然道。

    “谁过来送?”我奇怪。

    “徐恒,他等会就开车过来了,坐他的车回去吧。”童望君道,“我就不跟着一起了。”

    徐恒。

    我原本的歉意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就烟消云散了:“不用,我身上有钱,自己坐的士就好。”

    我不等童望君说什么,就掏出手机,准备叫滴滴。

    白天应该比晚上更容易叫车。

    “能不能成熟点?昨天陈珂和陈乐两人就吹了半个多小时的冷风,还想要让她们继续吹冷风吗?”童望君道。

    “我不会坐他的车。”我觉得自己还没大度到要追求前妻的男人送我。

    这不是在我,是对我的羞辱。

    “要不想坐,就自己走回去,或者一个人在这等的士。”沃尔沃缓缓的从街道一头驶来,停在了身前,童望君提起了东西走了过去。

    徐恒下车,帮着将东西搬上车。

    童望君既然是一点不顾忌我的感受。

    这让我很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