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人很快动手,一袋接一袋的麻袋往李雕儿背上加去,每加一袋,他穿着黑色布鞋的大脚就会往下陷入一点。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断喊着:“再加一袋。”

    等到背上除了四块厚木料,还有三袋扑簌簌往下落灰的麻袋后,李雕儿还在说:“再加一袋。”

    李雀儿说:“加不了啦,再加袋子就放不稳了。”

    李雕儿这才作罢,驮着沈珠曦已经无法想象有多重的货物,一步一步,脚步如雷,稳稳地穿过木门往后院走去。

    沈珠曦看得呆住了,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样的蛮力。

    “他怎么能……”

    不知不觉,她已经将自己的疑问出口,李雀儿对她的反应见怪不怪,说:“天生的,他以前的愿望是考取武状元。”

    这话让沈珠曦更为吃惊,她露出讶异的神色,还未说话李雀儿便已经答道。

    “他不是先天就傻。”

    说完这句,李雀儿就闭上了口,显然不欲多言。

    沈珠曦见状,默默吞回疑问,不再追问更多。

    李鹜三兄弟,似乎每个都不简单。

    李雕儿来回三次,才将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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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货物搬了个干净,四个男人带着牛车告辞,李雀儿笑眯眯地相送,口中一口一个“哥哥”,哄得对方颇为高兴,让其缺什么就再说一声。

    四人离开后,沈珠曦跟着李雀儿一起回了院子。李雀儿说:“沈妹妹,这几日白天我和二哥都要在这里叨扰了,后边砌房或许吵闹,要是吵到沈妹妹读书,还请多多包涵。”

    沈珠曦脸红道:“我哪有书可读,你们自便即可,不必顾我。”

    “不顾不行,”李雀儿玩笑道:“扰了沈妹妹,大哥可不会放过我。”

    沈珠曦刚要说话,两手沾着泥土的李鹜从后院走出,他神色不快地看了眼站在沈珠曦面前的李雀儿,说:

    “二弟都开始抹墙了,你还杵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