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回城的旅程,涛细棍突然进了驾驶室对金锋说道。

    “金爷,我错怪您了。您是真正的民族英雄,我给您提鞋都不配。”

    “我要跟你!”

    “别跟我了,回家,换张脸,换个地方换种生活。别干坐地虎了。”

    “弓老大跟了我,弓家也就剩下个老幺,都坐了轮椅。”

    “你他妈连个老婆都没有,老子可不收你这种人。”

    涛细棍顿时不敢说话,却又站在原地不动,脑袋低垂瞄向骚包。

    忽然间,涛细棍就给金锋跪了下去,小指塞进嘴里狠狠一咬,顿时血飙满地。

    涛细棍忍着剧痛拿着他的小指蘸着血写下自己和薛鹏一帮人的生辰八字,最后双手将白衬衫送到金锋跟前。

    这是最老的江湖规矩。

    行里管这个叫卖命!

    如果金锋和骚包张老三洋葱头他们是兄弟的话,那涛细棍就只能叫奴才。

    相当于满清时候的包衣和春秋时候的家臣。

    “金爷,您要不嫌弃我的手艺,我给您当牛做马。”

    “我王家这门功夫,不算孬。您能用得上的地儿,我万死不辞!!!”

    金锋恨恨盯了骚包一眼。骚包赶紧对着金锋挤眉弄眼,使劲比着手势。

    金锋烟头弹射在骚包嘴里,顿时将死烫得哇哇大叫。

    一声长叹声中,金锋抬手接过带血的白衬衫看了看,反手将骚包拽过来,五寸陨针弹出刺破骚包中指,捏着骚包中指在白衬衣上画了个圈。

    “以前我们金家军,都是残废。死得太多,我受不了。”

    “你立的血誓,我不接,张天师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