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打的你!”

    徐天福回头一看,顿时怔立当场“师……师傅,你怎么在这?”

    站在徐天福面前的赫然是他的恩师方铭嘉。

    八旬高龄的方铭嘉被他的女儿方文丽搀着,手举着金竹手杖重重抽打徐天福。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我是黄河寻祖项目部后勤管理。你还不知道吧。你这个吃里扒外的逆徒。我方铭嘉瞎了狗眼收了你这个白眼狼。”

    “想当年我在中州挖北吉山一号大幕,你个小畜生连衣服裤子都有不起。有人来了就躲在床上不敢见人!”

    “我看你一家七口连饭都吃不起,把你收来做徒弟带你出来。早知道你这个混账东西是这个样子,老子就该等你活活饿死!”

    方铭嘉一边骂一边狠劲抽着徐天福。

    徐天福五十多岁的人被自己的师傅打得四下鼠窜躲避,哪敢回嘴顶嘴。

    在神州的考古古玩圈子里,尊师重道那是第一原则。

    有句话说得好,豆芽长得天高也是小菜一碟,不怕徐天福有多么日天的本事和地位,他在方铭嘉跟前,永远都只有跪的命。

    旁边的众人静静冷冷的看着,暗地里却是早笑出了猪叫声。

    年迈的方铭嘉连着打了好几下也没了气力,累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气得浑身都在打着摆子。

    “跪下!”

    “跪下,你这个逆徒!”

    “我叫你跪下!”

    方铭嘉嘶声叫着,徐天福当着这么多的面,哪会听方铭嘉的话。恼羞成怒的他忽然间逮住方铭嘉抽来的手杖大声叫道。

    “方铭嘉。你给我住手!”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老师我就要处处忍让你。我,我,早就受够你了。”

    “告诉你,这赞助合同和协议,都是金锋跟四个国际大机构签的。你少来给我添乱!要不然,我就剥夺你的指挥部成员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