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么干杵着也不是个事,林晚意生怕他再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赶紧将他推到床下:“你也喝酒了,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吧。”

    “应酬能不喝酒么?”宋凛州似笑非笑,拿了条白毛巾就进了浴室。

    他步伐沉稳,也不像真的醉了。

    而且听他说话也挺有逻辑的。

    林晚意不是没拍过吻戏,甚至比这个要深入得多。她从未产生过什么多余的感受,只想着拍过就好了。

    可今天跟她的塑料老公接吻,却让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宋凛州洗完后,黑眸更加清明了几分,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他俯身从公文包拿出笔电,边擦头发边朝外走。

    林晚意叫住他:“那个女人叫什么啊?”

    灯光打得暗,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

    宋凛州顿住脚步,闻言淡淡看她一眼:“不知道。”

    “挨那么近都不知道。”林晚意咂了咂嘴。

    宋凛州脸上仿佛罩了层寒霜,语气也冰冰凉凉的:“我不在跟我无关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言外之意,那女人我不care。

    “那你还去接我了。”她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吧,林晚意小小地抿了下唇。

    “林晚意,”宋凛州揉了揉额角,语气很轻很慢,“你不一样,你是宋太太。”

    不知道为什么,林晚意心里竟然有点欣慰。

    这当然不是什么情话。

    宋凛州只是在冷漠地阐述一个事实——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太太,仅此而已。

    饶是如此,她的唇角还是小幅度地翘了一下,将双脚放平,没继续说什么,宋凛州颀长的身形往外走,手正要碰到门把手,又想起什么转过身来:“柜子里有我给你带的礼物。”

    这是宋凛州的习惯,每次出一趟长差,就会给她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