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四爷耳朵一尖,“有因?有什么因?”

    “救人嘛,她出城是去找药。年年也是好心行善,你别怪她了。”姜秦氏知道直说女儿有了意中人,怕是要惹丈夫不快,便说的含糊了一点。

    姜四爷却在这点上精明了起来。

    他很快联想到在这几日找寻姜娆期间,听说的她经常往城西跑去找一个小少年的事。

    姜四爷立时明白了什么。

    老父亲心里闷得不行。

    “这次就先不罚你了。”

    姜四爷想到女儿迟早是要出嫁的,心里就酸涩的慌,觉得得给女儿立起点儿规矩来,可又不舍得重罚,便道:“久不归家这种事,再有一次,我定要禁你的足!”

    ……

    宫内,蕃外使节来朝进贡。

    蕃邦进贡的肥牛烈马烹成美食,盛宴满席,酒席中央,胡姬舞娘身段优美,舞姿婀娜如花。

    使节与昭武帝在酒席间高谈阔论,相谈甚欢,酒肉过了几巡,惯例是要进行一下武场上的比试,切磋助兴。

    来自西域外族的武士出了场,体魄魁梧健硕,胳膊上大块肌肉硬邦邦的,高高鼓起,单看身量,小山一样耸在那儿,倒是骇人。

    马背上长大的民族本就剽悍,又极要面子。去年他们来大昭进贡时,这位号称番邦族内最强的武士却被年仅十三岁的容渟比了下去,还是连输三场,败得一塌糊涂。他辛苦操练了一年,就等着今年来一雪前耻。

    可武士将目光一扫,却未在人群中看到容渟的身影。

    他的斗志肉眼可见地消减了下去,兴致缺缺,马马虎虎地应付了过去。

    这次却一场一场接连赢了下去,不费丝毫力气。

    显得那几个与他对打的四皇子、七皇子等人格外没用。

    昭武帝面色上显露出了不悦。

    他本来是不在意比赛的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