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二哥哥的人已经进城了?”

    “回公主殿下,正是如此。”

    “好极了,本宫底下损失的人马定然叫二哥哥一并将仇报了。”

    “那咱们要去联络那边的人吗?”

    “不必,你找个人去传信儿,等几天也使得。”平月虽然在北梁跋扈惯了,但对太子哥哥还怵的慌

    “属下遵命,另禀告殿下,罗帷的人的来送了投名状,您可要接待?”

    “一群乌合之众,在南越有几分势力就要本宫买她们的面子,实属痴心妄想。”

    “那属下去打发了?”

    “不必,人在吗?叫她们进来回话。”

    “是。”

    “在下因度给公主请安,公主殿下万福金安。”因度在下首对着平月三拜九叩。

    其礼仪规制明显僭越了公主之仪,平月被奉承的高兴,“起来吧。”

    因度是一位貌美的妇人,面容不算出挑,但这浑身仪态娇憨,像是个娇养内阁的天真妇人。

    规矩的跪在那里,颔首低头,“行了,赐座吧,罗帷的大当家,不必如此伏低做小。”

    “多谢殿下,您说笑了,奴的这点子身家殿下是看不上眼的。”

    “别废话,你且说说,你有什么筹码来投奔本宫?”

    “瞧殿下说的,不过是手下有几个粗苯的丫头,在南越难以支撑门户,才来投奔殿下,若殿下不弃,奴定然肝脑涂地为殿下效劳。”因度又跪在平月面前。

    罗帷这两年入不敷出,原本她们在西北也掺和了一脚,可之前被断了这只手脚,原本的本身进了京都这等繁华之地根本就不够看不说,连好多手底下的人拼了命也要叛逃,日子越发难过,之前因度与凰仪堂原本的主人有些交情,才敢求到平月这里来。

    “行了,别弄这些表面上的东西糊弄本宫,你手底下的丫头们都进了谁的府门?”

    “回公主殿下,这是丫头们送上来的花名册,还请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