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卿一面反复看,一面拿到嘴中去吹。高一声、低一声的哨声在整个沧云观回荡着,北止尧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屋子里面的人坐不住了。

    阮星河大袖一挥将门打开,阿黎在身后跟着,阮星河眼神的复杂的望了望面色淡淡的北止尧一眼,他微微摇头,口中叹一口气,这噪音你都能忍,真有你的!下一刻便施展轻功离去,阿黎鼻头红红的,望一眼玉天卿,也一阵风似的飘走了…玉天卿停了动作,心中想说,她吹的哨声,有这么可怕吗?

    北止尧望着她眉眼,她如碧波般清澈的眼中,眉梢眼角数不尽的灵韵溢出,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罢了,回京都再做打算吧。

    第二日一早,玉天卿和北止尧便下了山,本想再找阿黎师叔告别,但是找不到人影,只能留了张字条表达谢意。这次没有阮星河撑竹筏,两人只好亲自来了。上了岸,便见一脸冷漠的风骜站在马车前。风骜这个名字起的极好,真的适合他这张桀骜不驯的脸。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右手。”

    玉天卿将右手伸过去,因为护理的不错,所以手腕只留下浅浅的粉色疤痕,玉天卿见他一副仔细端详的样子,将袖子盖上,满不在意的说道“留疤便留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要是不好好上药,留了疤,我就将‘阿祖’做成红烧狗肉。”

    玉天卿立刻满脸堆笑,将右手伸到他面前,竟然想吃她的“阿祖”,坏蛋。

    上完了药,北止尧从车厢壁的暗格中拿出几卷画轴摊开“选一个。”

    玉天卿看一眼画中的人,皆是年轻女子,但打扮不似世家小姐、贵女,这些女子打扮的很是利落,倒像是巾帼武将。这是要选妃?她毫不客气的指向其中一个女子“珠圆玉润、冰肌玉骨,适合,嗯,适合生孩子。”

    北止尧嘴角一抽,他声音不凉不热“你确定?”

    玉天卿见他眼中似有深深的不满,也是,他这张俊脸,这女子圆脸、塌鼻,手掌雄厚、头发稀疏,如果整日面对这样的女子,也的确是为难他了。

    “那就这张吧。小脸圆圆,杏核眼极为可爱。”

    “好。”北止尧将其他的画卷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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