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呆在宫里宫外的名声可谓十分响亮,人人皆说这是陛下与准皇后的定情信物,加之又有在太后寿宴上出口成章的光环,于是争相追捧,都说是神鸟下降,悟能每每带着它出来散步都觉面上有光——反正现在鸟是鸟,人是人,不必担心会冒犯皇帝了。

    皇帝对此却有些不悦,“你怎么把它抱过来了?”

    虽然鹦鹉如今没了灵智,可见林欢对它依旧宠爱如昔,楚南心里还是小小的醋了一阵——打死他也不肯承认是在吃自己的醋。

    悟能娴熟地扯起了谎,“是它非要跟小僧过来的。”

    私心里当然是想着在林主子跟前讨个好彩头——出家人不贪恋红尘,可是也需要银子穿衣吃饭呢,他这件袈裟穿了十多年,上头尽是破破烂烂,老早便想做一件新的。

    话音方落,他怀中的鹦鹉便抖擞精神锐声叫道:“撒谎!撒谎!”

    这下连张来顺都绷不住了,扑哧一下笑出来。

    悟能面色讪讪,只得去堵鹦鹉的嘴,一面小声威胁它若再敢胡言乱语,晚上便不给它饲料吃。

    心下却有些奇怪,先前他那样艰苦的训练,也不见这神鸟说半个字,怎么今天忽然就开窍了?

    难道非得在林主子身边才能发挥神性?

    张来顺因方才鹦鹉拆了他的台,怕他对鹦鹉不利,便顺手牵鸟将小呆从悟能怀中接了过去。可怜小和尚仍在发呆,并未知觉。

    楚南懒得理这些活宝,两眼只死死地盯着布帘,恨不得化成凿子凿两个洞来,好叫里头的一切尽收眼底——比自己生孩子还情急些。

    忽听一阵清脆的呼唤,“生了!生了!”

    楚南面上一喜,急忙起身,“哪儿?皇后可还安好?”

    然则那扇布帘却是纹丝不动。

    楚南狐疑地回头,就见张来顺满脸尴尬抱着鹦鹉,“它瞎说的,是奴婢没管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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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悟能得意睨了眼:怎么样,你也被只鸟耍了吧?

    见皇帝一脸失望,张来顺心下冒汗,正要请罪,谁知那鹦鹉却在怀中剧烈的扑腾起来,还大声嚷嚷着,“龙凤!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