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一郎办公室内。

    黄德贵讨好的朝着山田一郎道:“山田太君,刘长生是我的贴身副官,那是对太君大大的衷心啊。但是现在,侦缉队的贾贵,非要说刘长生他通抵抗组织,是抵抗组织潜伏在我们保安旅的一名间谍,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说完。

    黄德贵笑了笑,脸上讨好神情愈盛。

    “山田太君,刘长生是什么人,您心里清楚,就他做的那些事情,能是抵抗组织成员所能做得出来的?换句话讲,就算他刘长生想要投靠人家抵抗组织,人家抵抗组织也不一定相信他刘长生啊,说不定没等刘长生开口,人家抵抗组织就把刘长生给枪毙了,用来讨好那些老百姓。”

    山田一郎怔怔的看着黄德贵,说了一声,“呦西。”

    这一声呦西,使得黄德贵瞬间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山田一郎鬼子是不是傻了。

    就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值得呦西的?

    呦西个蛋。

    得。

    肯定是山田一郎不晓得自己说什么,随便开了一口。

    这件事。

    不不不。

    是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得经白翻译翻译。

    这个狗日的白翻译,一到关键时刻,就他的撂挑子,你倒是麻溜的,朝着山田一郎鬼子给我翻译啊。

    黄德贵眼巴巴的瞅着白翻译。

    白翻译不傻,自然晓得黄德贵的意思,嘴巴一张,脸上一笑,“黄旅长,这事,不怎么好办。”

    说话的同时,白翻译右手大拇指、食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头,习惯性的在黄德贵面前,搓了几搓。

    这个手势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