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痛个屁。

    我贾贵高兴还来不及那。

    枪给到李向阳手中,会被用在抗击鬼子的战场上,远比在我贾贵手中作用大。

    这才是贾贵最想看到的一幕情况。

    这些话。

    贾贵不能明说。

    说出来。

    他贾贵除了挨大嘴巴子,闹不好还的殇命。

    笑了笑。

    贾贵用他独特的贾式幽默借机吐槽龟田太郎道:“龟田太君,我贾贵的心,当然不痛了,但是我贾贵的脸,疼的厉害,尤其您打巴掌的这张脸,疼的都要骂娘了。”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龟田太郎指着贾贵的手,变得有些哆嗦。

    “我是贾贵,不是朽木。”贾贵又一句辩解之语。

    说完。

    扳着手指头,讲述起了为啥会被李向阳连续两次抢走手枪。

    “龟田太君,这一次被李向阳抢走手枪,可不能怨我贾贵,要怨,就怨咱孙子,要不是咱孙子要来青城市,我贾贵能去太白居视察情况嘛。我贾贵不去太白居视察情况,也就遇不到李向阳。遇不到李向阳,也不会被李向阳的手枪给指着脑袋。李向阳的手枪要不是指着我贾贵的脑袋,我贾贵的枪,能给李向阳吗?不能,所以这个丢枪,跟我贾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跟咱孙子有大大的关系。”

    “贾队长,不是咱孙子,而是我孙子。”龟田太郎无语的看着贾贵,出言纠正了一下贾贵错误的叫法。

    好端端的一个我孙子宫本。

    愣是被贾贵叫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孙子。

    这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