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东西把狗尾头炮楼里面的小鬼子换回来,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根本不能被外人给知晓,尤其不能被对头山田一郎给知道。

    真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龟田太郎妥妥的没有好果子吃,闹不好命也得丢。

    龟田太郎的心,瞬间悬到了半空中,好似天将要塌了一般,整个人泛起了一股子无力的柔弱感觉,两条腿莫名的就是一晃,整个人顺着桌子懒散的瘫坐在了椅子上面,手遥遥的指向了贾贵。

    “你你你。”龟田太郎指着贾贵,都不晓得要怎么说了。

    “龟田太君,我贾贵,我贾贵。”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的贾贵,忽的想到了什么,嗷的喊了一嗓子,“等会,我他M的想起信在什么地方了,没丢,没丢。”

    贾贵坐在椅子上面,把右脚上面穿着牛头布鞋给脱了下来,手在鞋里面扣吧了扣吧,什么都没有,就一副臭鞋垫。

    “M的,搞混了,不是右脚,是左脚。”贾贵把右脚的鞋穿上,脱下了左脚的鞋,手在鞋里面费力的扣了扣,取出了一封貌似已经被贾贵脚汗给快要浸透的信笺来,右手抓住手中,把信笺递给了龟田太郎。

    信笺还没有递到龟田太郎跟前的时候,龟田太郎的鼻腔当中,就已经闻到了一股子呛人的臭味。

    等信递到他跟前,已经臭不可闻了,就跟茅坑里面的味道差不多。

    混蛋。

    这是多少天没有洗脚了。

    为什么要将这个信笺藏到鞋里?

    就不能揣口袋里面嘛。

    龟田太郎嫌弃的撇了一眼贾贵,用手扇了扇鼻腔跟前的空气,仿佛这样可以使得龟田太郎舒服一点,不怎么去闻那个臭味。

    “龟田太君,信。”

    “本太君知道这是信,本太君就是不明白,你贾队长为什么要将信笺藏鞋里,不应该把信装口袋里面嘛。”

    “龟田太君,我这可是为了保密啊。”贾贵一副我为你龟田太郎考虑的表情,语气也是这种以防万一的语气。

    “保密。”

    “对对对,就是保密,我从鼎丰楼出来的时候,本来是想把这个信笺装口袋里面的,可是后来想了想,这件事它见不得光,万一被人给抢走了,您龟田太君一定倒霉,我贾贵也跟着倒霉。”

    “孺子可教也。”龟田太郎夸赞了一声贾贵,刚想伸手把信接过来,可是又想到了什么,忙从桌子上面抓起了一副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