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扫刚才的颓废样子,朝着龟田太郎信口雌黄的胡咧咧了起来,“太君,我主要是想留着这条命,孝敬您,不然我肯定去搞情报了。”

    “那你现在去吧?”龟田太郎道:“我支持你。”’

    腿当时就是一软的贾贵,又跪在了龟田太郎面前,“太君,我胆小,我混蛋,我不能去,太君。”

    “我就是打个比方。”龟田太郎恨恨道。

    “龟田太君,比方是谁啊?”坐在地上的贾贵,抬起头,一本正经的朝着龟田太郎问道。

    “比方不是谁,它是不存在的。”龟田太郎试着朝贾贵解释了一下。

    殊不知。

    越解释,越是解释不通。

    “它去什么地方了?太君?”

    “他没有去什么地方。”

    “那你怎么不见他啊,还是假的啊。”贾贵快把龟田太郎给气死了,“太君,还是我贾贵,靠谱。”

    “靠谱个滚蛋,跟我去见山田大佐。”

    一听要见山田一郎。

    贾贵的心。

    当时就是一凉。

    山田一郎和龟田太郎不对付,相应的,也各自看对方的人,不顺眼。往常见面,贾贵经常挨山田一郎的嘴巴子,黄德贵则挨龟田太郎的嘴巴子。

    反正。

    是贾贵和黄德贵,都挨鬼子嘴巴子。

    还有那个坏的流脓的白翻译,有些事情或者话语,他不翻译还好,只要一翻译,肯定坏菜,贾贵和黄德贵两个人,都要挨鬼子嘴巴子。

    故贾贵,是有多远,就躲避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