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雨凝、段承几个丫头、小子,每个人的头顶都顶着一个瓷碗,一个排着一个,老实的在墙跟底下站着。

    杨香薇偶尔抬头看了眼:“段远,你干嘛?站直了,碗掉下来,罚你晚上不准吃住。”

    “段汀,你身上有虫子呢,手在干嘛?”

    “你看看你人,还不如人家尔珍,尔珍比你们小那么多,都比你们站得好。”

    ……

    一帮小子、姑娘可怜巴巴的。

    呜呜呜……地里的农活干完了,奶不是每天大清早的叫他们起来饶着圈子跑几圈,就是罚他们站墙跟、学走路,谁干不好,就是一棍子。

    虽然那棍子也就手指粗,但顶不住奶打人疼啊,随便一棍下来,能够疼半天。

    站在这里的小子、姑娘们,哪个没被揍个?

    然而,即使被揍,他们的爹娘也不敢吱声,只能老实的在旁边看着,哪个吱声,杨香薇都要来一句:“嚷什么嚷?你们想一起练?行,话了。

    开玩笑,那么大一把年纪了,谁愿意跑这里来“出丑”?

    他们会每天老实出现在娘院里,还不是因为这边“开火”,天天都能够尝到一点肉腥味。偶尔,还能够吃到一块完整的肉。

    尤其是段二,他一家五口回段家村,可是身无分文,全靠当娘的养着。

    到于段承、段远几个,他们不想跑?

    不,想。

    但是奶的眼睛一横:“呵呵!明天我要是少看到一年,我就打断他们爹、娘的狗腿。”

    瞧,谁不来,就拿着棍子揍他爹娘,哪个小子愿意自家爹娘被揍?

    反正又不是自己一个人来,有罪大家一起受,于是只能一个个老实的都来了。

    杨香薇估摸着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就让他们将碗放下来,活动了一下身体。

    “把碗放归位,谁的碗破了,谁晚上就没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