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香薇表情讪讪的:“打是打过,但那不是群架嘛,不算”

    “你们还打群架”拓跋宇立马扣住了这三个字眼。

    杨香薇一副“后悔”的样子,忙道:“陛下,你能别问了吗太丢人了。”

    还抬起袖子,不好意思地盖住了自己的脸。

    说什么当时他是让着他们的,要不然就赁他的力气,他们那帮人肯定讨不着好。

    明明是想掩盖这件事情,可是他似乎有些傻,自己巴拉巴拉,就将自己给讲了出来,还描补了不少细节。

    拓跋宇听了,哈哈大笑:“所以,你们为了争一个位置,就打起来了”

    “那不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干嘛。”杨香薇恨不得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陛下,你别再问了。你问我我又不能骗你,你看我都把什么都跟你说了,他们肯定以为是我打的小报告,到时候就不带我玩了。”

    他跟拓跋宇描述,没有人带着玩有多么可怕。

    别人溜鸟逗蛐蛐,都是一帮一帮的,人多热闹。他要是被人“抛弃”了,别说逗蛐蛐了,就是找个斗个鸟,也没人跟他斗啊。

    说到溜鸟养蛐蛐,他似乎经验丰富,还能说出一大堆道道来。

    拓跋宇年轻的时候,也玩过这些。但是他没想到,戚懿轩这个看着傻呼呼的,对“玩”上到是挺精通的。

    什么鸟什么玩法,什么蛐蛐什么一个品法,讲的那是头头是道,听得都让人入了迷。

    拓跋宇一时之间,还差点忘记自己要进秋泰安的事情。最后还是曾公公进来,小声提醒他:“陛下,秋侍卫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了。”

    旁边,可怜的卫长风也跪了一会儿了。

    他跟杨香薇可不同,杨香薇根本不是一个老实的,明明是跪,说着说着就成了盘腿坐。

    也不嫌脏或者姿态丑,就那么坐在那里,觉得离陛下远了,速扒拉着往前挪了好几个屁股,继续跟拓跋宇“吹”。

    那三寸不烂之舌,跟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有一品。

    “啊,来了。请进来。”拓跋宇回头,一看杨香薇这小子不仅还会在地上,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还摆上了果品、瓜子,给磕上了。

    立马瞪了他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