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险急促地喘息着,过了一会儿,破罐子破摔,但还是执着于一点:“你又不脱!”

    “这么急,你倒是帮我脱啊。”花蚀月翘起嘴角:“我又没按着你的手。”

    说着,又低头咬了一下李易险的嘴唇,不紧不慢地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润滑。

    总算不用浪费药膏了。

    正经扩张和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花蚀月的手指伸进来的时候,那种异物感依然让李易险不适应,但一点也不痛。

    灵巧的手指一点一点撑着恢复柔软紧致的内壁,时不时轻轻揉捻,修剪整齐的指甲似有若无地刮过脆弱的皮肉,带起一阵阵酥痒。

    花蚀月很耐心,即便是下边隔着裤子早就顶在李易险胯间了,他还按部就班地替李易险做着扩张。

    “你……嗯……”李易险被按得浑身发软,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着,不断暗示着花蚀月。

    “别急,不然又要受伤。”花蚀月空着的手揉了揉李易险的屁股,笑说。他也急,但是以他的尺寸,可不得好好扩张吗?

    “……”李易险一阵脸红,别开眼,抓住花蚀月的腰带,小声说:“就你一个,还受得住。”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蚀月都惊了。

    “知道啊!你……你别啰嗦!”李易险已经把花蚀月的裤腰解开了。

    “妈的,干死你。”花蚀月眼神一暗,抽出手指,立马换挺立的硬物抵在了穴口。

    尚且收缩着的小穴急切地含住前端,然后在花蚀月用力的挺进中被骤然撑满。

    “嗯啊……!”疼!太大了!但李易险已经夸了海口,这会儿硬忍着也要让花蚀月插进来。

    “疼也忍着,谁叫你激我?”花蚀月钳住李易险的腰,一下一下往里进。

    黏腻的撞击声从身下传来,李易险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身体随着一次次的撞击而耸动。

    随着十几次的进出,花蚀月终于整根埋进了李易险的菊穴里,开始了他的占领。

    李易险双腿大张着挂在花蚀月腰间,随着越来越重的抽插力道,脚尖都绷得紧紧的。

    “嗯……你……啊……太快了……”憋了一周的花蚀月力道太猛,李易险恍惚间都觉得他之前都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