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别停。”李易险紧紧搂着花蚀月的背,抬头亲他的下巴,耳根,颈侧。现在比背后的伤痕更重要的是先干爽了!

    “妈的。”花蚀月暗骂一声,就着搂着李易险的姿势直接翻了个身,让他趴伏在自己上方。

    “哈啊……”体位的变化让身体里的肉棒从深处用力捻过,李易险后穴都快痉挛了。

    “还有哪里伤了?”花蚀月按着李易险的后腰,用力挺着下身,一边听着李易险喷洒在他耳侧的喘息,一边沉着嗓音问。

    “没有了……”李易险侧头咬花蚀月的耳垂,在他耳边说。

    耳垂是李易险在这么多次性爱中发现的,花蚀月最喜欢也最敏感的部位,所以后来他时不时也去碰一碰,让花蚀月也体会一下舒服的感觉。

    今天多多少少是带着点讨好意味的。

    “呵……最好是没有了。”不得不说花蚀月松了口气。

    莫名地,他就是很烦看到李易险浑身是伤虚弱狼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种感觉被花蚀月归结为对猎物的占有欲。

    躺着插入总觉得不够深,没多久,花蚀月就觉得有点没劲,于是拖着李易险的腰坐了起来。这样,李易险坐在他腿间,果然一瞬间下身就格外贴合了。

    “啊!”这个姿势总是进得最深的,直插到底,仿佛要把胃都顶穿。

    花蚀月把手指插进李易险脑后的头发间,拽着他仰头接吻。

    李易险连肩膀都是紧绷的,仰着头和花蚀月用唇舌交换着爱欲。

    吻到李易险缺氧,花蚀月稍稍退开点,拍拍李易险的屁股:“趴好。”

    说着,花蚀月帮着李易险翻身趴在了被褥间,倾身覆上,又掰着他的屁股插了进去。

    股间满满的全是湿黏痕迹,随着花蚀月的碰撞,把他的下腹也染得黏糊糊的。

    这个时候,花蚀月才看清了李易险右边肩胛的伤痕。硬生生在窗框上蹭掉了皮,大片的破皮伤口渗出血迹,深的地方甚至都要划破了肉。

    “疼不疼?”花蚀月深深地进出着问,然后伸手从李易险腋下穿过,握着他的肩膀,低头轻轻地亲吻舔舐伤口边缘。

    “呃啊……嗯……疼……!”李易险挺能忍,几乎不怎么认怂,可一旦他喊痛,那就是真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