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险在被传出图之前也只来得及穿好了裤子,根本没时间清理陈苍缚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

    战场区门口人山人海,李易险扯下袖口遮住手腕上的伤痕,扶着墙慢慢走出人群,到了僻静的角落才缓了口气。

    后穴还夹着精液,稍一放松,一股湿热的感觉就呼之欲出。

    李易险难受极了,指节抓着墙壁用力到发白,手腕处的伤痕也不住地疼。

    “凭什么……”李易险想不通,为什么总是这样,他到底得罪这些内功什么了?

    “你怎么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李易险靠着墙,没有回头:“没怎么。”

    花蚀月刚才在竞技场门口看到了一个身影,觉得有点像李易险,但他往这没人的地方走,不太对劲,于是就跟了上来,结果还真是他。

    “我看看。”花蚀月上前两步,抓住李易险的手腕想让他回过身来。

    “嘶……”李易险手腕一颤,神色痛苦。

    “受伤了?”花蚀月掀开李易险的衣袖,脸色当即变得十分难看。

    交错的划痕夹着血迹,伤口间还隐约可见扎进皮肉的倒刺。这也太过分了点!

    李易险抽回手,不愿意多说。这会儿他身心俱疲。

    “跟我回去。”花蚀月把李易险的衣袖撩得更高,确定他胳膊上没什么伤,于是拽着他的胳膊往自己家走。

    花蚀月拽得用力,根本不容李易险反抗挣扎。

    可走得太快,李易险身体里的精液锁不住了……

    黏腻的湿热感顺着大腿往下淌,要不是衣摆挡着,大概路过的人都会看到他裤子被晕湿。

    李易险只觉得羞愤欲死。

    到了家,花蚀月把李易险摁着坐在桌旁,拿出药箱帮他处理伤口。那么多倒刺,一定是要挑出来的。

    李易险忍着痛一言不发,看着花蚀月小心翼翼地替他把倒刺勾出来,又忙着止血包扎,心里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