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禽兽内功全让他遇上了?怎么和一个男人滚到了一张床上,并且还觉得很爽?怎么现在还搬到他家了?花蚀月这个人也是,明明一开始也没安好心,可现在怎么好像总是借着某些由头,在拐着弯地保护他,对他还不赖,甚至这么久了,每次做完都是花蚀月在帮他清理。

    “不会吧……”李易险越琢磨神色越复杂。

    正在这时,花蚀月拿起另一支笔,木质笔杆雕着花草纹路,李易险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这是第一次,花蚀月拿来插他的那支笔!

    “!”李易险登时脸色就怪了起来。

    花蚀月像是感受到了李易险的目光,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看他的表情,再看看手中的笔,花蚀月秒懂。挑起眉毛,扬了扬笔,笑道:“要不要再玩一次?”

    “去你妈的!不要!”李易险气急败坏,花蚀月也太不是东西了!刚才怎么还会觉得他好!

    花蚀月笑笑不再说话。

    他今天把笔都拿出来洗洗干净是有目的的,要挑出最趁手的武器,把那些背着他干过李易险的一锅端。

    曲蔑连情况特殊,毕竟没有他,自己恐怕也睡不着李易险,可以暂时不计较。

    他见过的干过李易险的就曲蔑连和今天那个衍天,剩下的没有亲眼看见,还得查。

    早的时候不信李易险说杨别鹤对他有意思,但久而久之,花蚀月也算有些了解,李易险不怎么会说谎,所以又开始有几分怀疑了。

    至于剩下的最后一个,目前只知道是个无方。

    花蚀月摩挲着手里的笔,脑子里已经有了大致的思路。

    等明天睡醒起来,再问问李易险,希望他还记得一些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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