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平淡的气氛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广邪的刀架在兄弟的脖子上,冰冷的刀锋已经渗进了肉里,但在封天的大雪之中,骤冷的空气几乎让鲜血都流不出来,只在伤口处显现出一丝鲜红。

    熟悉广邪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看着他此刻的凝重,那说话的兄弟直接吓傻了。其

    余的兄弟也是一愣,谁都不明白老大这是怎么了?有

    一人上来打着圆场:“老大,您看您这是……大家都是几十年的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广

    邪赤红着眼睛,回瞪说话之人一眼,吓得对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广邪才沉声说道:“你们几个都给老子听好了,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是我们整军用的军费,老子是要依靠这一笔钱组建军队的!谁敢再说分了这批银子,老子这刀可是不认人的,不管咱们是多少年的兄弟,以后咱们的队伍拉起来了,一切都要按照军法来,谁敢违反军法,老子就砍了谁的脑袋!听清楚没有!”“

    听……听清楚了……”

    ……

    屋外是风雪呼啸,寒风狂躁。

    屋内的炭火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藏不住的春情。小

    碧那娇小的身子已经躲在了最偏僻的窗户下,闭着眼睛,瑟瑟发抖。

    她虽然侍奉夫人十余年,但从未遇到过眼前的情况。冲

    上前去阻止?

    肯定不是人家的对手。

    打开房门叫来下人?

    岂非把夫人的事搞得人尽皆知?以后夫人还怎么见人?就说自己也抬不起头来!想

    了无数种可能,却没有一种能改变眼前的一切。所

    幸,小碧选择了躲在窗户下,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发生。

    事情发展至此,南宫楚心才真正有了一些害怕和后悔。原

    以为自己还算了解这个青年,但没有想到这人会真的如此……“

    走开……放了我!”南宫楚心挣扎着拼命地捶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