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沉冤昭雪,可喜可贺,今日当好好庆贺一下。”

    “就是就是,此番真是有惊无险,不仅东岳先生平冤,就连我等学子也算是得了个清白。”

    “只可惜便宜了那些仗势欺人的狗官,好多学子在监牢里被他们狠打,受伤之人多是数不清了。”

    “哎,此番小节,何须聊哉?如此也好,正好让那些人都看看我们大华文人的气节。”

    “对,我等不畏强权,岂能被人屈打成招?”

    “东岳先生,您倒是说一句话吧!今日如此大喜,我等当如何庆贺呢?”

    大理寺外,同东岳先生一起被释放的众文人一个个都兴奋难当,然往了自己先前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惨样,身上的伤也不管了,叫嚷着要好好庆祝一番。

    可惜,东岳先生精神不佳,被诸多人追问,又看着众人的兴奋劲儿,想了想,点头:“既然大家如此热情,便此刻去春兴楼吃喝几杯。”

    一听此话,众人欢呼,一群人簇拥着就去了春兴楼。

    此时消息没有传开,收押在监牢里的诸多文人还当逐步释放,但通往大理寺的文人们却已经在高奏凯歌了。

    春兴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之一,受到连日来京城的变故影响,楼里并没有客人。

    这倒是方便了一群庆贺的人。

    少时便摆上了几桌酒水菜肴,各自坐下吃喝畅谈,无所不欢。

    “我就说嘛,凭东岳先生的气节,怎可能写下‘国之将亡必有,老而不死是为’此等大逆不道的词来?原来是‘国之将,亡必有,老而不死,失为’,真是而可笑至极,真是个天大的乌龙。哎,我等皆是无妄之灾,平白无故受了许多牢狱之苦,现在好了,沉冤昭雪,皆大欢喜。”

    酒桌前,又一人大声感叹着。

    又有人附和:“极是!方才真是捏了一把汗,多亏了这位夏公子冒死直言,才为东岳先生洗脱了冤屈。”

    “对了,还不知这位夏公子是何出生?又有何功名在身?”

    众人欢笑着,目光才转移到夏商身上。

    夏商被众人一同带到了这里,也是无法拒绝,回应:“乃扬州一商人尔,无任何功名。”

    “商人?没有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