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天天长大的小丫鬟,还每日坐着成为通房丫头的美梦,日日期待着快速长成,变成那鲜红欲滴,美味无穷的蜜桃,叫那坏坏的主子想吃又吃不着。

    不止于此,榆林县的角落里,断掉的青竹在发芽,幽深的长巷还留有血迹,那些人以往的细节还被天地看在眼中。

    那庭院深深处,顽劣的小马驹也被调教得收了劣根,出落大方,谈吐有致,每日游学,一天天变化着。

    在遥远的地方,或许还有一个两个牵挂的心总念着一个人。

    岁月如梭,一月已逝。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六月,夏至。

    扬州城才如一张波澜壮阔的画卷铺开在世人眼中,哪里不是鸟语香?哪里没有烟水月?便如那犹抱琵芭半遮面的俏佳人去掉了半遮半掩的乐器,毫不保留地展现出来它的美。

    西湖边的新柳已经长城,条条柳枝翠地如碧玉一般,嫩得似能挤出水来。那条绵延到城外的翠绿生命线已然生机勃发,随着扬州百姓兴兴向荣的生活而跳动着。

    湖边一排排花楼的姑娘们随着炎日来到,更是毫无忌惮地削减着自身衣裳,笑着、喊着、舞动着也不知哪家楼里又出了个名倌,也不知哪几家的公子会为了她们而争得头破血流?

    游离在西湖中的三两花船随波而动,飘到哪里便是哪里,那些装点的红绸花簇永远是湖心最美的一瞥。

    此情此景,少不了要有几个自诩才子的文人在某家小姐显摆两句,摇头晃脑,吟诗呈赋,好不自在。

    西湖边的自在不管何时,不论何地,永远是文章笔墨写不完的。所以才有无穷无尽的人,周而复始地来此相聚。

    就在这人流拥挤,喧闹非凡的花街之上,忽然有人从身上掉下一物,落在地上!

    只听哐淌一声

    好似一个坛子碎了。

    一个瓷坛碎了有什么干系?

    顶多引来相近数人的眼光。

    可今次不同,坛碎之声传出以后,先是周围十数人停住了脚步,随又止住了声,再是洗鼻轻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