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对荆戈是怎么给自己清洗的已经没有印象了,他进浴室不久就累得睡着了。

    等到第二天醒来,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床头留着一张纸条。

    “我先去上课了,晚上回来。好好休息。”

    谢宴莫名松了口气,虽然荆戈说那种事情男生和男生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可谢宴还是隐约觉得不自在。现在不用面对荆戈,倒给了他一些反应的余地。

    他掀开被子,手已经不再酸痛,可双腿之间却还残留着一些麻痛感,被荆戈摩擦过的肌肤还是比周围更红一点。

    那种粘腻感倒是没有了,身上很清爽。

    谢宴走下床,碎魂早已不再颤动,说明昨天的那点异常确实和荆戈当时在做那种事有关。

    不过,荆戈当时在想什么,怎么会产生这么强烈的灵魂波动,连他都感受到了。

    谢宴觉得,是时候补充一下自己的知识库存了。

    他在书房里窝了一天,把相关内容都看了一遍,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荆戈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谢宴坐在餐桌前,心事重重地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吃了没几口,就上楼了。

    “……”荆戈也差不多猜出来谢宴还在为昨晚的事别扭,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羞愧。

    谢宴在这方面明显是一张白纸,他的认知就停留在“□□”这种描述上。

    但他不一样,他浸淫在这个世界中,几乎什么事情都见识过。哪怕他在此之前没有与任何人有过类似的行为,可他也足够清楚其中的意义。

    他仗着谢宴对他的偏爱,在精虫上脑的时候诱骗他做这种事,恐怕谢宴现在还蒙在鼓里,觉得这是男性之间的互帮互助,很正常的事。

    可是,更让荆戈觉得难受的是,一旦跨过了那条界限,他的渴望就越发不受控制。现在,他只要看到谢宴,就忍不住想要抱他、亲他,做尽所有极尽亲密的事,比昨晚还要更进一步的事。

    荆戈站在谢宴门口,犹豫了很久,都没有勇气推开门进去。

    门却从里面一下子打开了。

    谢宴站在那,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没有半分异色。

    他看到荆戈,也没有感到意外,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明天我想跟你一起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