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强他们回来时,安知羊已经撬了几个小时的门锁了,不过都无济于事。

    而且阁楼处在三楼,这种高度,就算打破玻璃,也根本不敢跳下去。

    随着楼下的动静越来越近,房门忽然被打开,齐吟扭着腰肢走进来,在看到乱成一团的屋子时,细眉微蹙,有那么丝嫌弃。

    安知羊一个人坐在床头,眼神稍有些呆滞,被关了这么多天,脾性早被磨得差不多了。

    她现在只希望能吃到热乎乎的好吃的饭菜,还有,能离开这间屋子,到外面晒晒阳光。

    齐吟把手上的一个大纸袋扔到安知羊面前,“这衣服你好生收着,要是你听话,我后天就带你出去。”

    安知羊抬起头,默默盯着她半晌。

    这时安绘也走过来看了她一眼,不过兴趣缺缺,转而聊起之前在邮轮上的趣事,“妈,别管她了,我朋友刚跟我发消息说,今天她在邮轮外面看到苏家和宁家吵起来了,我看呐,那个宁楚肯定是上去顶包的。”

    “呵,要说这宁灼,连苏家小姐都入不了他的眼,不知谁还能了,女儿呀,要不你去试试?”

    “我倒想勾搭上宁灼,但是……”

    听到宁灼两个字,安知羊黯淡呆滞的眼中有流光划过,几乎是瞬间,她连鞋都没穿,就跑到安绘身边,拉住她的手,“你认识宁灼吗?”

    安绘被吓了一跳,十分嫌恶地甩动她的手,但安知羊的力气出奇的大,“你干嘛呀!”

    齐吟看不下去,掐着安知羊的手臂,迫使她松手。

    可安知羊还是不放弃,继续追问,“你认识宁灼吗?”

    安绘翻了个白眼,“你知不知道宁灼是谁啊,就在那里问来问去。”

    齐吟推开安知羊,“哎呀女儿,别跟她废话了,晦气!”

    齐吟一把关上房门,又将门锁重新锁上。

    安知羊一直不停地拍着房门,但是走廊寂静,无人回应。

    ——

    在安知羊快要熬不住时,齐吟给她穿上了粉色长裙,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一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