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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绘他们离开的几分钟前。

    酒吧一楼某处,沈浍正在和朋友喝酒聊天。

    朋友正在欣赏拍到的照片,翻了好一会儿,找了一张,挑眉摆到沈浍面前,将屏幕放大,“就是这个穿红衣服的女人,正面超级漂亮。”

    沈浍喝下一口酒,没太大兴趣,不过在无意间扫到照片左侧时,按住朋友的手,“你把这放大给我看看!”

    朋友一脸困惑地把那处放大,他们这个位置比较靠酒吧的中央,刚才朋友拍的那位女士则是在二楼卡座,成像还算清晰。

    沈浍对着那道身影看了半天,又翻了翻朋友拍的另几张图,这才终于确定,照片里的人,就是宁灼家那朵小娇花。

    不过平日里连外人碰都碰不得的小娇花,现在居然被人强制性灌酒。

    沈浍赶紧朝那方向望去,空空如也,早已没了身影。

    他从包里掏出手机,找到宁灼的电话立即拨了出去。

    ——

    这段时间,宁灼是肉眼可见的颓靡。

    而且时常围绕在他周边的低气压,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因为宁灼后面直接不去公司,逼得宁老爷子不得不说出事实,他没带走安知羊,所以他也不知道安知羊在哪里。

    而这个回答,也让宁灼的心彻底悬空起来,每日每夜都在担忧安知羊的安危。基本上就没怎么合过眼,眼睛里时常充满了血丝。

    自从前几天助理带回来最后一条讯息后,调查基本上就没了什么进展。

    像是被人故意抹去了信息,难以查出些东西。

    沈浍打来电话时,宁灼正坐在空旷的客厅里,难得喝了次闷酒。

    往常一丝不苟的模样不复存在,领口微张,领带也随意滑落。

    见电话响起,他也没什么心思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