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能是她浑身痛得没劲。

    于是,她只是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并没有说什么。

    接着,便再一次晕死过去。

    见钮钴禄氏还是不招,若音道:“继续泼醒,直到她招为止。”

    虽说钮钴禄氏刚刚没说话,但也能从笑容当中,看出钮钴禄氏并不想招。

    扎针-晕死-泼醒,如此反复,便到了凌晨。

    可钮钴禄氏真的够能扛,身上的肌肤都千疮百孔了,却还是不愿意招。

    大概也知道,只要招了,就会有怎样的后果。

    若音看着柳嬷嬷,第无数次朝晕死的钮钴禄氏泼水。

    她心中不解,一个弱女子,怎么如此能忍。

    还有,钮钴禄氏为何笑的那么自信,当真就不怕?

    正在这时,柳嬷嬷道:“福晋,钮钴禄氏泼不醒了,但还有气在。”

    闻言,若音起身,冷冷道:“正好我也有些乏了,大家便都撤了,留几个得用的,在这儿守着,明儿一早,等她醒了,咱们继续!”

    次日清晨,若音用过早膳,梳妆打扮后,就又带着人,去了柴房。

    经过昨晚的折磨,钮钴禄氏瞧着恹恹的。

    整张脸,都没了血色。

    衣裳皱巴巴的,还有斑驳的血迹。

    头发乱糟糟的,狼狈极了。

    见若音来了,她便抱紧双臂,蜷缩在角落。

    “妹妹,我们又见面了,一晚上不见,昨晚休息的还好吧,想明白了吗,招,还是不招?”若音在屋里的玫瑰椅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