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在佑堂身侧,看到佑堂睫下线条如玉雕一样细腻,似水波一般柔和清晰。

    不停地为佑堂擦拭虚汗。

    佑元看着明玉,轻声道“我皇兄的命关系大明的未来,却为了救你…看来你张明玉真是我皇兄心尖上的人。

    不知道皇兄能否躲过这一劫?”

    明玉咬着嘴唇“我不会让堂哥哥有事的。”

    佑元“如果皇兄这次能死里逃生,估计你真的要成为我嫂嫂了。

    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他都能拿命来护你周全。”

    明玉“我和堂哥哥是飞鸟和鱼的距离和分别。我盼望着他的批评、指点和鼓励。

    即使只是偶尔的造次和只言片语。我现在就想着一定把他医好,他一定不能有事,不然我不会原谅自己,除此之外我并没有更多的念想。”

    佑元把佑堂的绣金刀递给明玉,让她好好保管。

    “这绣金刀看似温润,实则坚韧无比,刀气凌厉。

    它也倒符合我皇兄的气质。皇祖奶把它赐给皇兄,也是不无道理。”

    “这是堂哥哥的宝贝,你交给我?”明玉惊诧道。

    佑元“皇兄把命都交给你了,这绣金刀替皇兄看管好,待他好了,你亲自交与他手上。”

    明玉像接过宝贝一样,紧紧的把绣金刀拿在怀中。

    东阳和谢迁坐在驾驶座,驾着马车。

    天色,渐的黑了下来,马车行驰在旷野中,风,呼啸过面颊;人生,莫非如此,疾驰,再疾驰!

    一夜快马加鞭地赶路————

    天亮了,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大段,忽然,前面豁然开朗,来到一个山谷,只见一条溪流,蜿蜒而过。

    流水琤琮,鸟声啁啾,水边,巨石嵯峨,山明水秀,风景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