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元累了,倚车窗睡着了。

    明玉轻轻地把昏迷的佑堂揽入怀里,像照看一个孩子般的轻抚他的额头。

    人生若如此静谧舒畅,如河水流淌,也不失为美事。

    队伍一刻不敢耽误,次日便到达辽阳。

    人马一进辽阳府,明玉就命人把佑堂送到自己的闺房内。

    还未见父母大人,便赶紧去找姑姑张来春。

    明玉缠着姑姑发嗲“姑姑,您赶紧救救堂哥哥,他快不行了,就只有您能救他。”

    张来春颇有些奇怪“你这个丫头,从不对别人的事操心。

    今儿个怎么了,哪里蹦出个堂哥哥?看把你小脸儿急的。”

    明玉那等她废话,紧推慢推地把姑姑拉倒自己房间去。

    这一出门,看到很多东厂厂公和锦衣卫,张来春一看这么多朝廷的人马,顿时一惊。

    “丫头,你惹上什么人物了?怎么这么多朝廷的人?”

    佑元上前一揖到底“神医,我乃兴献王朱佑元,还劳烦神医救救我皇兄。”

    张来春正在打量着这个少年“兴献王?皇兄?”

    姑姑张来春来到明玉房间====

    佑堂已醒,被谢迁搀扶着。

    张来春看到佑堂,觉得面前之人虽清峻孤瘦,风度却超拔凌锐,甚是颇有好感。

    揶揄明玉“这就是你的小情郎?长得不赖嘛!怎么受的伤?”

    明玉“说有四种毒,是刀伤,伤的后背。”

    张来春“受伤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