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师侄不愧是玄宁真人的弟子,气度不凡,年少有为啊!”

    游隼好歹是药宗炼药长老,是盛鸣瑶的长辈,如今低三下四地给盛鸣瑶赔礼,又是夸赞,已经是给足了脸面。

    盛鸣瑶心中升起警惕xs63去,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二位怎么还没掰扯清楚?”

    “管他们呢!反正我们是又有好戏看了!”

    而被许多人期待着的盛鸣瑶,此时正握着自己的剑,面无表情地望着天空,无语凝噎。

    这件事说来话长,若要长话短说,也需从那日玄宁带着她与朝婉清一起去了药宗说起。

    他们三人前去药宗当面对峙,顺便为盛鸣瑶要回那把赤红金纹的匕首,可没想到还没入药宗的门,就被前来的掌门常云拉走叙话。

    常云的话术太高超,几乎能把盛鸣瑶绕晕,总结为一句话,无非是——

    由于之前的擂台太丢脸了,因而游真真横生心魔,他的父亲游隼向来宠溺这个女儿,走投无路之下求到了掌门面前,希望能由盛鸣瑶和她再打一场。

    结果,还不等盛鸣瑶婉言拒绝,站在她左侧前方的玄宁已经开口:“不可。”

    “我们此次正是为了回绝此事而来。”

    常云一看到玄宁这幅柴油不进的模样就头疼,忍不住揉了揉额角,苦哈哈地劝道:“都是一个宗门,抬头不见低头见,这闹得太难看,日后也不好相处。”

    “再说了,”常云瞥了一眼乖巧立于玄宁身后半步的盛鸣瑶,无奈道,“上次盛师侄捅的那一刀委实不浅……”

    玄宁丝毫不为所动:“她还未曾恢复。”

    常云一时没转过弯,傻愣愣道:“游隼给她找了许多上好的伤药,如今已经无恙了。”

    玄宁瞥了他一眼,眉宇之间带上显而易见的烦躁,恹恹道:“我是说,我徒弟的伤势,并未痊愈。”

    常云:???

    他有几分迟疑地将目光转移到了盛鸣瑶身上。

    之前倔强地跪在大殿、浑身鲜血的女孩此时穿着上品珍珠缎做成的法衣,如瀑长发仅仅用一根雪色的缎带束起,身上除了一个储物戒和腰间缀着的玉佩外,再无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