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唧撺了撺细长的舌,自以为十分风情地将长舌掠过唇畔,大大的眼里满是容忌的剪影。

    该死!这长舌的雪蛙!

    我心中暗叫不好,急急拽着容忌往外逃去。

    不巧的是,壁画的入口处已被封死,出口又遥遥无踪,我就像是无头的苍蝇,四处乱撞。

    “百里歌,想不到竟自个儿送上门来!”

    封於如同黑鸦般,扑扇着羽翼般的黑色披风,不疾不徐地从我和容忌眼前降落。

    “不正是处心积虑地引我们来的?”我反问着封於,对于他的行事作风,还是有些了解的。

    虽说东临境内,一花一草皆能成为监视封於的眼线,但封於蛰伏多年均未被发现,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封於阴恻恻的眼神扫过我的脸颊,旋即沉沉开口,“不错。确实是本座有意引们前来。”

    “目的?”容忌半个身子挡在我身前,使得封於的眼神再无落脚之处。

    “迦叶在外兴风作浪,甚是辛苦。本座体恤她为讨好本座机关算尽委实不易,遂勉为其难助她一臂之力,将们引至此处,方便她施展拳脚。”

    我听封於如此一说,心中难免有些慌乱。

    并非我高估了且舞的实力,而是集傀儡术、造梦术于一体,且不知得了封於多少神力的且舞委实难以应付。

    封於看穿了我的紧张,邪笑道,“百里歌,我二人自幼便结了亲。若是肯服软,离了东临王,乖乖跟在我身侧,本座不会亏待。”

    他是说过,父君救了他一命,愿以身相许偿还恩情。但他并无龙阳癖好,只得将目标转移至我身上。

    而今,我同父君断绝了父女关系,这等业障,我再不愿替父君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