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莺,方才有人叫我吗?”我只得求助绿莺,可这只小破鸟毫无动静,想必又在我耳里睡着了!

    不管了,还是先找师父问个清楚再说!

    走出院子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怎的连个洒扫的道童都没见着?

    我纳闷地跨进师父的院子,师父屋外那几十个挺翘的屁股让我好生好奇。我就说今儿个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是蹲师父屋外来着!

    “大师兄,们在做什么?”

    我蹑手蹑脚地朝着他们走去,一只手轻轻地搭上大师兄的肩膀。素来磊落的大师兄肩膀不自觉地抖落了一下,见是我,忙将我往外推,面露尴尬,“小七怎么来了?风寒可是好些了?”

    “大好了。师兄送来的驱寒汤甚是管用。”我踮着脚探着头,朝大师兄身后望着,他们究竟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

    “师妹,有些事女儿家不宜知道,还是先回去罢!”大师兄面露窘色,说话都没往日利索,眉上那颗痣跟着师兄的眼皮上下跳动,给师兄太过肃穆的脸增添了几分生气。

    “哼!我偏不!”我侧身绕过大师兄,蹦跳地跑去,学着师兄们的样子,伸长脖子探着脑袋,透过窗布看向师父里屋。

    “师父躲在被褥里做啥呀?”我不解地问边上的小道童。

    “师父这是破戒了,大白日地躲被褥里,挑着灯看送他的话本子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