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暗室里的石桌前,苏慈用手轻轻抚摸小排位,从上到下,慢慢抚过每一处。
用毛笔蘸了蘸碗里的血,一点点小心的顺着雕出的凹陷一笔一划的临摹。
一遍,两遍,三遍……直到碗里的血见底。
再看小排位上的字,也从淡红色变得鲜红。
吴佩仪看着面无表情,拿人血当墨汁用的苏慈早就没有了刚刚的强势。
在她印象里,苏慈就是个无依无靠,连个娘家人都没有的可怜虫。
自己的身份比她强出百倍,千倍!
这样的人早就与她云泥之别,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面团似的人,想要她的命怎么就这么难。
一次算是她的运气,两次三次若干次之后,她就应该重新审视她的。
毒王那样的疯子视人命如蝼蚁,怎么会帮苏慈对付她?
对,她就是认为毒王是苏慈找来对付她的,不然怎么解释她毒上加毒,最后还被那个疯子弄出宫。
她不见了,阿寒一定会来救她的,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毒妇!
只要她不死,一定要阿寒亲自杀了苏慈!
苏慈太头看了看她,放下笔走到她的近前:“你好像很恨我,我得罪你了?”
吴佩仪色厉内荏:“你本就该死,本就不该出现!”
啪!
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打的她头一歪,“你敢打我!”
吴佩仪还是不敢置信,她怎么敢甩她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