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另半张脸,两边都是红肿的很对称。

    “打你又怎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不是恨我吗,那就与你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什么账,我又不欠你什么,从始至终都是你欠我的,是你抢了我的阿寒,抢了我两个孩子,你一个村妇也配抢我的位置,我才是阿寒的挚爱,我才是两个孩子的亲娘,他们都是我的。”

    “你以为阿寒是真的喜欢你?他当时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奴才一样的你而已,你在他的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别人。你什么都不是!”

    “还有我的孩子,我才是他们的亲娘,我的儿子是皇帝,我就是尊贵的太后,你呢,喊你娘又怎样,他们早就把你忘了,在他们的印象里你就是个老妈子,如今所有的尊荣还不都给了我。哈哈,哈哈哈,我才是他们最在乎的人,你什么都不是!”

    吴佩仪越笑越大声,最后几乎疯狂。

    “你知道吗,阿寒曾与我说,她根本就不喜欢你,留你在身边不过是可怜你无家可归,三年了就算养条狗也有了感情,不忍你流落街头而已,与你同床时,只有闭着眼喊着我的名字才能继续下去,对他简直是折磨!”

    “你知道为什么你们一直没有孩子吗,因为他一直再给你用避子药,他说过你不配生下他的孩子。那次是意外,他知道后毫不犹豫的就把孩子弄死了,你应该知道你以后不能有孕了吧,他是故意的,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

    苏慈气笑了,看着近乎疯癫的吴佩仪,就像看着死人。

    抬起手,劈头盖脸对着她的脸就抽,什么尊贵的太后,与那后宅里靠争男人恩宠活着的女人没什么不同。

    没男人就活不下去了?就这点格局,就该活在后院里与人争宠,当什么太后啊。

    太后的自称可是哀家,哀家、哀家,仅仅两个字就注定了她不能像正常女人那样的活着,既享受了无上的荣耀,就要承受本该有的孤独。

    什么都想要的人,最后什么也得不到,因为在他们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们只会觉得都是别人的错,这样的人就算站多高,只要稍稍不如意就会怨天尤人,永远都不会满足。

    这个女人其实最自私,她不会顾忌她两个儿子的感受,更不会顾忌于洛寒的感受,说到底她最爱的只有她自己。

    这就是于洛寒拿命守护的玩意儿?真是心瞎眼也瞎!

    不过也好,这两人一个犯贱,一个心安理得,也管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绑在一起刚刚好。

    这时的于洛寒濒临暴怒边缘,按下葫芦起了瓢,怎么就这么不顺,意外一茬一茬的来,偏偏都让他猝不及防。

    摄政王府的丧事还没办完,许氏天天催着他找真凶,许青云变着法的刁难人,天天不重样的折腾。

    可笑,他刚刚换了摄政王府牌匾的府邸,不仅没有因为地位的不同变得高不可攀,倒成了朝中人有意躲避的地方。

    吴佩仪在宫里消失后,没有一个人发现,找不到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