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时更是被无限放大。

    锦鸢无措的几乎想要哭出来,她是清白姑娘,亦是想将女子最珍贵的送给未来夫君,可卑贱之人何谈未来,一家子的生计死死压在她的肩上。她将自己的廉耻亲手褪下,缓缓躺下,轻声道:“大公子,奴婢好了。”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

    却不知,声音里细微的颤栗早已被赵非荀察觉。

    试婚,不同与人圆房那般。

    此时躺在床上未着一缕蔽体的锦鸢更像是一件工具,用来检验沈家未来的姑爷能否出/精、繁衍子嗣的工具,自尊、清白、贞洁,在权势之下,不值一提。

    她紧张害怕,但心中更涌现层层叠叠的绝望,哪怕她在黑暗中不能视物,也仍闭上眼睛,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泄出来。

    赵非荀常年征战沙场,练就一双夜间亦能视物的双眸,他低下头,看着躺在一旁未着半缕的身子。

    盈盈白皙。

    起伏有度。

    却因害怕,纤细的胳膊在胸口环住,挡住春色。

    挤压而下,反显妖媚欲色。

    如果不是赵非荀刚才几次试探此女性子胆怯,否则定会以为这小丫鬟存了魅主的心思。

    他也脱去里衣,伏低下身,眼底裹着一抹凌厉的狠色。

    沈家送来的试婚丫鬟。

    不能不用。

    但——

    “啊……”

    从方才起就闭口不言的小丫鬟似是承受不住,昂着脖子,低呼出声,察觉后又连忙用手死死捂住嘴唇。

    赵非荀洁身自好,亦是向往父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