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幻想着将来能与妻子举案齐眉。

    可陛下,却送了个烫手山芋来。

    国公府绝非良配。

    但眼下风波未起,他更不能让国公府起疑。

    所以,这试婚丫鬟——

    要用,又不屑亲自破她。

    念毕,他推送一物,听着小丫鬟死死咬唇忍着的声音,从唇间娇哼出声,浑身染粉,原本平平的颜色在此时恰如缓缓绽放的媚花,妖得出奇。

    他亦是男子,哪怕忍力过人,身体也不禁起了反应,他生生忍住草草破她后,不再停留,披上外衣离开。

    独留锦鸢一人躺在床上,死死咬着手背垂泪。

    毁去女子清白,竟会如此剧痛。

    痛到她根本无暇去留意嬷嬷叮嘱她的一二事项,内心惊惶不安不知要如何交差,但又想起还有两晚,忆起疼痛,脸色煞白,环着身子止不住的瑟瑟发抖,只盼着三日早早了结拿了银子回家才是。

    锦鸢又躺了片刻后,才拖着身子清洗。

    出来后,已有一位嬷嬷在房中候着她,桌上多了一碗黑浸浸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