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年前就回来了,她还送了书信给你,你没接到吗?”

    晏武顿时蹙紧了眉头,看来那两个人没欺骗他,小妹真的回了信阳府,那二人这一路护送他回来,他曾多次想从他们口中探听一些消息,可他们那张嘴就像是两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怎么试探都问不出一点有用的消息。

    “先带我去见小妹,我有事要问她。”

    晏淮道:“我们昨晚在小妹的空间里干了一晚的农活,小妹这会儿应该刚睡下,若不着急的话等小妹醒了再问不迟。二哥是不是想问江辞的事?”

    “还是老三你聪明,看样子家里人都知道此事了,小妹和二郎究竟怎么回事儿?”

    晏淮将院门关上:“走,进屋说。”

    兄弟二人进了屋内,晏淮将江辞失忆,晏殊和江辞断了关系的事说给了晏武。

    后者听后沉默了许久。

    “难怪那日得知江辞回军营,我想去看他时被几名士兵拦在账外,他们似乎很害怕我见到江辞,原来是失忆了。”

    晏淮冷声道:“那位凤老将军正是凤家家主,亦是江辞的外祖父,他隐姓埋名蛰伏多年就是为了协助江辞为先皇后和凤家满门报仇,小妹与江辞的感情成了凤老将军悬在心口的一根刺,他担心江辞会不受自己的控制,更担心小妹成为江辞的软肋被人掣肘,可他又明白江辞不是任凭他摆布的人,让江辞失忆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晏武听了晏淮这番分析,面露愤慨道:“原来都是那个凤老头儿在背后搞的鬼,小妹难道就这么同意离开江辞?”

    晏淮沉着脸道:“小妹已经做了决定,皇家的水太深,江辞肩上背负的责任太重了,其实我们都清楚小妹与他身份悬殊并非良配,今后咱们家也不会再与江辞有任何来往,二哥,你也不要再去参军了,家里眼下条件逐渐好转,咱们一家人平平稳稳的过日子不好吗?”

    晏武轻叹一声,如果不是江辞和小妹分开的话,他还是愿意在军营里待着的。

    虽然每日操练很辛苦,但也过得很充实。

    “既然咱们家要和江辞断了关系,我自是不会再回军营了。”

    晏殊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等她醒来时,听到院子里传来晏武的哀嚎声。

    她愣了片刻,一个鲤鱼打滚坐了起来。

    “二哥回来了?”

    “娘,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儿子保证今后再也不参军了还不成吗?您别打了,哎呀,疼啊!”

    听到院子里的哀嚎声真的是晏武,晏殊激动的穿上鞋子,披上外衫打开门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