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武跪在院子里,柳文娘手里举着一根藤条正往晏武身上抽,站在一旁的许霜雪出声劝阻。

    “娘,二弟他看样子已经知道错了,您念在他是初犯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柳文娘不想因为老二的事情吓到大儿媳,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怒火。

    “臭小子不和我们商量就私自去参了军,可知有多少人死在战场上的?你是想让我和你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晏武昂起头满脸哀求:“娘,儿子真的知道错了,大嫂还怀着身孕,您快仔细去照顾大嫂吧,儿子自个儿在院子里跪着好好反省。”

    晏殊径直走了过来。

    “娘,二哥参军也是想建功立业,混出名堂才好保护咱们这个家,您看在他一片孝心上就别气他了。”

    晏武感激的朝晏殊看去,还是小妹懂他啊。

    柳文娘自是舍不得数落闺女的,只能狠狠瞪了晏武一眼。

    “看在你大嫂和小妹的份儿上,今天就放过你了,今后切记不可鲁莽行事,眼下这世道去参军无疑是去送死,你那练了一两年的功夫自保都难,拿什么去建功立业?好好在家里精进武功,还怕将来没有用武之地吗?”

    “娘教训的事,儿子记下了。”“行了,你起来吧。”

    柳文娘搀扶着许霜雪:“外面冷,雪儿还是回屋子里休息吧。”

    许霜雪乖巧的任凭柳文娘搀扶回了房屋。

    等她们离开后,晏殊伸手将晏武搀扶起来。

    “二哥,疼不疼?”

    晏武麻溜站起身,憨憨笑了笑。

    “不疼,娘舍不得下狠手,等她气消了就好了。小妹,你和江辞的事情二哥已经知晓了,只要是你做的决定二哥都无条件支持。”

    晏殊心里很是感动:“二哥可是收到了我送去的书信?”

    晏武摇了摇头,将在军营里遭遇的事情说给晏殊,后者听后秀眉紧紧蹙了起来。

    爹爹说只要是与她有交际的人,江辞都不会记得,所以他自然是认不得二哥了。那驱赶二哥离开军营的人可能是凤老?亦或是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