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程微泽洗完澡走到床边,低头看着翟时羽问道。

    “不想吃。”翟时羽往被子里蜷了点,手指紧紧攥着被子,声音里显而易见的不太舒服,“给我解开好不好?”

    “你指的这个?”程微泽弯腰掀开了点被子,手指挑弄了下被领带绑住的茎体,“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没把握住。”

    “那个姿势我根本动不了,就解开,”翟时羽顿了顿,眼睫不住地颤着,声音越来越轻,“解开就好了,不想射了。”

    求程微泽会满足他,这本身就是一种奢求,而他不想再去奢求不可能的事了。

    他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再抱有任何一点期待了。

    “不想?我看你这跟东西不是还挺精神的?”程微泽手掌包住茎体套弄,不断地施加刺激,“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阴茎被黑色的领带紧紧绑着,根部被扎紧不得发泄,偏偏好半天过去了还一点没有疲软的迹象,反而更加兴奋。

    “求我。”程微泽刚洗完澡没穿上衣,只穿了个大裤衩,未干的水流从胸膛流下,把翟时羽的衣服濡湿了一小块,他俯身压低,手指一下一下地挑逗着经不起刺激的部位,指甲轻刮过龟头带出了晶莹的液体,他漫不经心地说,“说点好听的,等下就让你射。”

    翟时羽不吭声,只是蜷着身体,弓着背想要挡住那个部位,试图脱离程微泽的掌控,却很快就被发现了意图。程微泽单膝压在他身侧,左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勾住了他胸前的乳环,强迫他把身体展开,把所有的隐私部位尽数展露在程微泽面前。

    “求我很难?以前不是求得挺欢的。”程微泽整个人压了上去,无视翟时羽的抗拒,“现在连装样子都不想装了吗?”

    “别碰那里……不用解开了,不要弄了——呜”随着乳环被拉扯,翟时羽手猛地松开了被子,伸手抓住程微泽的手腕就想拉开,身体抖得不像样子。

    “再拉下试试。”程微泽声音陡然冷了下去,手依旧牢牢地抓着翟时羽的阴茎,同时另一只手拉着乳环用力扯了一下,“今天还想睡觉就给我听话点。”

    被揉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仿佛要被扯断一样,剧痛袭遍全身,翟时羽脱力松开了手,生理性的泪水从睁大的眼尾滚落,疼痛压过了理智,几乎是出自本能的、他第一时间选择了开口道歉:“对不起我错了,呜嗯——”

    等翟时羽回过神,那六个字已经脱口而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收紧攥着床单,他有点混沌地察觉到本该在内心深处藏得好好的无助和绝望在慢慢溢出。

    原来这些东西已经在他骨子里刻了这么深。

    不能反抗不能拒绝,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永远都应该先道歉和请求惩罚,所有他能做的只有尽力去取悦程微泽。

    程微泽用疼痛把顺从两个字一笔一划地刻进了他的骨骼里,血液的一遍遍流动冲刷又使这两个字越发深刻。

    他讨厌疼痛,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好像一直都是在不断的疼痛里度过的,施加疼痛的可以是教鞭戒尺,也可以是打架时向他袭来的拳脚,他被泡在疼痛的坛子里,被岁月掩埋,在时间的冲刷下越发浓醇,也越发让他难以忘怀。

    而后来则是各种各样的鞭子和稀奇古怪层出不穷的惩罚工具。对于疼痛,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喜欢并且尝试着去接受,这些总是充满恶意的,带来的永远都是折磨,哪怕后来这种痛和情欲的快感紧紧联系在了一起——被鞭打的时候他会勃起,他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