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他竟然不觉得羞耻了。

    不止如此。

    什么清贵风姿、文修风范,现在想来,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堂堂世家,怀金垂紫……”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白泰平说完,似不得劲,干脆抓起酒壶直往喉中倒了个干净。

    席间一时嗟叹。

    唯独林永昌还是不服。

    “我看几位哥哥却是高看他了!”

    他夹起块牛筋,往口中大嚼。

    “沈铁心被溅了一身血,听说还被吓哭了。”

    “这些年来,这位姑奶奶何时吃过这种亏?”

    “我看此事还未结束,沈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林永昌断然道,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附和。

    “永昌,你出门早看来还不知道。”

    回话的是蒋文柏。

    “就午时的事,说沈铁心已经被家里禁足了。”

    “然后沈国英亲自去了掌武院拜访许龟年。”

    “这一遭,沈家应当是认栽了。”

    他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