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走回到家门口,她将今夜的经过整个梳理完一遍,结合他的表达,方后知后觉品出味来。

    “所以……是吃醋了?”

    他倏忽回过头:“你想多了。”

    否认得这么迅速,吃醋无疑了。

    “你不会以为桂花糕是送给h景行的吧?”

    她抓耳挠腮,焦急地解释:“不是送给他的。”

    他别过头去,轻不可闻地冷呵。

    当着他的面把东西交给另一个男人,他眼还没瞎。

    “唉……”

    壬年愁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难道要实话实说,祠堂里住着个nV鬼,桂花糕不是送人是送鬼的。

    她设身处地地站在他的角度,正常人听了都会以为她是JiNg神病吧。

    壬年不敢冒这个险。

    “你先回去吧,等我想想,回头考虑清楚了告诉你。”

    这样的言辞,任谁听来都像敷衍了事,他眯起眼瞟了瞟她,牵狗进自家院子,头也不回。

    ——

    夜已深了,洗过澡的壬年四肢大张瘫在床里,近一个小时过去依旧了无睡意,眼睛傻愣愣盯着天花板,耳朵里是远处飘来的断断续续的唱戏声。

    十指并拢,松开,又并拢……做下决定的瞬间,她猛地翻身起床,拿手机打出去个电话。

    “开门!”

    接通的瞬间,她气势十足地抛下两字,跳下床穿鞋穿衣服。

    五分钟后,来开门魏歇倚靠着门框,低头瞟了瞟她手里拎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