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又不是没喝过,让开!”

    她将人推到一边,径直走进屋里。

    “我不喝酒。”

    他跟过来,在沙发的一头坐下,她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回呛:“谁说是给你喝的,我自己喝不行吗?”

    家里只存有白酒,拿了只一次X杯子过来,她给自己倒上一杯,捏住鼻子灌下一口,喝得太急呛得眼泪直流。

    魏歇无语地摇头,起身走进厨房,出来时手中多了个塑料瓶子,是她上次带来没喝完的米酒。

    壬年换个杯子,给自己倒上米酒后细品起来,大h瘫在角落已经睡下了,冷寂的客厅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正播放着一部十年代的老电影。

    他给自己拿来个杯子,盘腿在她对面坐下,倒另一瓶白酒喝。

    “你喝慢点,别醉了。”

    她大事还没说呢。

    “放心吧,我不是你。”

    “切。”

    壬年一杯接一杯地喝,争取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灌醉,酒壮怂人胆,几杯下肚,感觉到自己开始恍惚头晕,她放下酒杯,猛一拍桌子,“如果我说,桂花糕不是送人而是送鬼的,你相信吗?”

    “哦。”

    他冷冷淡淡地应个字,面sE不改地喝酒,壬年以为他不信,懊恼地捶桌,“我说真的,千真万确,祠堂里住着个nV鬼。”

    “骗你我是小狗!”

    她举手发誓,希冀地望向他,后者掀眼皮瞥她,说:“我信。”

    心平气和,听在壬年耳朵里,更像是妥协忍让,八成是把自己当胡言乱语的醉鬼了。

    她蔫蔫往桌上一趴,“行吧,谢谢你还愿意哄我。”

    她该高兴,他没有像别人一样骂她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