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不是不想搭理严邦,而是每每看到严邦,都能让他触景伤情。

    “就你这半死不活的身板儿,还去夜莊呢?不怕那些女人活吃了你?”

    严邦再次坐回了庥沿上,“还是去御龙城吧!我那里够清净!”

    “清净是清净了,我怕我的后身难保!”封行朗冷哼。

    “哈哈哈哈……”严邦在笑。

    “这就是你小子忽悠白默非礼我的原因?”严邦问。

    封行朗俊眉微扬,带着邪意,“呵,白默真去非礼你了?那你的排泄器官……”

    “被我一拳直接打扒下去了!已经两天没搭理我了!”

    严邦一边说笑着,可他的目光却在坐起上身的封行朗身上找寻伤口。

    “伤着肋骨了?断了没?”

    封行朗显然只对前面一个话题感兴趣一些,“你真把送上门的白默给打了?”

    “嗯!打了!估计他会把此仇记在你身上!”严邦随意应了一声。

    “装什么装,整个夜莊的人都知道你严邦是个gay,因为你从不玩女人!”

    封行朗只是想挖苦严邦一番,以达到羞辱他的目的。

    “如果我真是gay,又正好想睡你,你觉得你封行朗能反抗得了吗?”

    严邦虽说浅含着笑意,但说出的话,却冷冽得很。

    封行朗俊眉微蹙,他当然清楚,洗手间里还藏着一个正听故事的丛刚。

    似乎这个话题并不太适合继续深聊下去。

    “你真敢睡我,老子废了你!”封行朗厉斥一声。

    “哈哈,”严邦加深了自己脸庞上的笑意,“放心,即便我真想找个男人尝鲜,我也会找白默那小子的!他可比你水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