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严总不尝鲜之恩!”封行朗诙谐一声。

    严邦又笑,一拳打在了封行朗的右肩上,“瘦了!今晚去夜莊,我让白默那家伙好好给你补补!”

    “嗯,晚上见!”

    封行朗浅应一声。再次躺回了理疗庥上,似乎想补上一个回笼觉。

    看着继续酣睡的封行朗,严邦终究还是起身离开了。

    可严邦刚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了‘砰’的一声关门声,带着很不友善的微暴力。

    严邦停住了脚步,微微的蹙眉。

    他知道,像封行朗那种懒货,是不可能自己下庥来关门的。也完全没有关门的必要。

    换句话说,关门的另有其人。

    一个对封行朗构不成威胁的人。

    当然不会是叶时年之流,因为他们看到严邦,向来会毕恭毕敬的喊声‘邦哥’。

    严邦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丛刚!

    而且从丛刚关门的手法看来好像并不避讳让他知道医疗室里另有他人。

    “严先生,您这就要走吗?吃过早餐再走吧。”

    安婶对严邦很客气且礼节。因为严邦是封家的恩人,他救过二少爷封行朗一命。

    “不了。”严邦淡声应答,随后又问一声,“对了阿姨,保护着你家二少爷的那个人是谁啊?”

    “你说丛先生吗?他昨晚送二少爷回来的,二少爷受了点儿伤。”安婶如实作答。

    “行朗伤得严重吗?”严邦蹙眉问。

    “断了根肋骨,丛先生已经帮二少爷给固定好了。”安婶眼框又红了。

    严邦点了点头,朝着紧关着的医疗室门扫了一眼后,才健步离开了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