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你们也掉到了那个破地方。”安宁静收了笑,开始说正事。

    提起那一日,陆莞便觉得心有余悸:“那一日,邹子容忽然不见了,我又找不到你,只好请邬师兄帮忙找,这才知道你们去了骑虎山,出了点意外。”

    “我正要说此事,那日……”安宁静微妙地停顿一下,“不知道那酒里是不是被什么黑衣人下了药了,邹子容喝完就倒在了桌上,一动都不能动。”

    陆莞却是听懂了她的停顿——除了她还有其他人给邹子容下了药。不然就以她的那点量,还不足以令邹子容瘫软到这种地步。

    “我见有扒手偷他东西,便追了出去……”

    邬南孛听着心虚:原来郭青请的扒手也是做了事的。只是同样没有找对时机。

    “东西是追回来了,可我一扭头便看到邹子容被几个黑衣人绑走了。”

    “幸好我看到了,知道他是被人绑走了,而不是邹子容败兴走了。”安宁静想起来便有些后怕,“我也是一路通语才找上了骑虎山,发现他被人绑在了破庙里。”

    “莞莞,你还记得桥边那个姻缘签的摊主吗?”

    陆莞摇摇头:“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好像是个脸上有疤的男人。”

    “就是他,那群黑衣人里有他!”安宁静说着说着,脊背上又是一阵汗毛倒立,“说什么姻缘签,都说骗人的!他们只是想在借着签子知道生辰八字,找到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纯阳之人!”

    “邹子容就是那个纯阳之人?”

    安宁静点头。

    “他们找纯阳之人做什么?”

    “好像是为了控制什么皮傻子……”

    “毗煞子。”邬南孛纠正。

    “什么是毗煞子?”陆莞也觉得这名字有点儿耳熟,可就是死活记不起她为何会觉得耳熟。

    “毗煞子是魔教中人用毒药淬出来的活死人的名字,五十年前被紫宸宗的前辈抓住囚禁在地牢里。”

    “紫宸宗的毗煞子被魔教中人偷出来了!?”陆莞很快串起了这个故事。

    祁明的宗门大乱的原因,正是这个毗煞子,怪不得她觉着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