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们怎么会那么急地找纯阳之人!”安宁静肯定道,“我还听见他们想给邹子容种傀儡蛊。”

    安宁静说着,眼前便浮现出了邹子容明明意识清明,却因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的无望的眼眸。

    “后来山上又来了一个赤发魔徒,那群黑衣人便全迎了出去,我怕再晚一步,那些人将要带走邹子容,趁机进了破庙。”

    “可我才刚刚解开邹子容身上的绳子,那群人又走了进来。我无处可去,只能躲到桌子底下……”

    安宁静说到这里倒吸一口气,她觉着这已经是她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了:“那些人眼尖得很,很快发现邹子容身上的绳子少了一截。”

    光听她那样说,陆莞便觉得有些紧张起来。

    “我知道自己就要暴露,念动鹤来诀从破庙冲了出去,才走出每多久,便被一把飞刀丢中。”

    “我的灵鹤断了翅膀,掉到了骑虎山下的毒雾里。”

    “黑衣人追了下来,但都被困在了毒雾之中,那个赤发魔徒也没有再追。”

    听到这里,陆莞也明白了那个赤发男子没有追下来查看的真正原因。

    “那你们是如何解开这毒雾之毒的?”

    “我身上一直带着叔父给的清淤符,才没有中毒。”安宁静解释道,“等我按照邹子容教的修复了灵鹤,这才算是逃出生天了。”

    “此事我已经告诉了叔父,如果不出所料,过几日各大宗门之人便会来无澜商议此事——只是有一事我想不明白。”

    “何事?”

    安宁静拉着陆莞耳语:“浮如师兄说邹子容食用了太多软筋散,需静养多日才能恢复,这究竟是这么回事?”

    “说到此事确实奇怪,而且你方才说的那些扒手也不是我雇的,我雇的扒手把邬师兄认成了邹子容,根本没有去偷邹子容的东西。”

    “看来那晚盯上邹子容的,确实不止我们两个……说不定这软筋散,是那些黑衣人下的。”

    邬南孛有些尴尬,这两人怎么敢当着他的面私语,他的七觉通了三觉,这些话他是想不听到都难。

    正准备坦白那另一半软筋散是他下的,便听到陆莞说:“虽然过程有些出人意料,但我们的计划从某种意义上,也是成了,你和邹子容,在山下的这几日,可有什么进展?”

    安宁静一听这话刷地脸红:“那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