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珩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他昨天脱下的衣服被祁清席拿走了,他也并不愿意赤裸着身体出去――尤其是不知道这栋别墅里还有没有其他人的情况下。

    房间里并没有钟表,他看着窗外的太阳勉强确定了现在差不多是正中午。

    他刚睁眼没多久,房门就被人打开了,没有丝毫意外,来的人正是祁清席。

    宋如珩有点意外,刚醒他怎么就知道了?然后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暗了下去。

    “怎么了,刚起床脸色就这么差。”祁清席手里拿着一小支淡粉色透明液体朝他走过来。

    “你在我房间里装监控了?!”宋如珩无法理解,并且有些怒气。

    祁清席听到宋如珩的责问,顿了了一下,然后本来走向鸟笼的脚步一转。他先将液体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去柜子里拿来了处理好的麻绳,再次朝宋如珩走去。

    “你的房间?这栋房子都是我的,我在哪里安什么东西还要向你汇报?”祁清席语气依然平淡,喜怒不辨。

    走到宋如珩面前,看着坐在地上一脸不爽的宋如珩,祁清席慢慢弯下腰,在他耳旁说:“现在,就连你,也是我的,一条...属于我的狗罢了。”祁清席面上看不出来什么情绪,语气却像在挑逗。

    宋如珩听到这样的话,猛地伸手抓住了祁清席的领子,“你!”

    “松手。”

    宋如珩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之后,缓缓松开了手。

    祁清席将手指贴在笼子边缘一个位置,只听“滴”一声,笼子的门就打开了。

    他粗暴的将里面的人一把扯出来,宋如珩的膝盖还很重一下撞在了金属笼子上。祁清席没管这么多,将他打横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拿过来麻绳,迅速又灵敏的在宋如珩身上缠来缠去。等他缠绕玩,宋如珩发现自己双腿叉开又向后折去,摆成了萝莉跪的姿势,双手被捆在后面,自己的四肢全部无法移动。

    宋如珩赤身裸体的,即使是泡过水晒干也处理过毛刺麻绳,也依旧使他的皮肤感到一阵阵刺痛。

    祁清席又转身去柜子里拿来了假阳具,锁精环和尿道棒。

    宋如珩看着那根又粗又长表面还凹凸不平的假阳具睁大了眼,只觉得大事不妙。然后突然被转了个身,然后感到一个带一点凉意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后穴入口。

    “祁清席!!你要干什么!!”宋如珩语气有点急。

    但是男人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手将假阳具往里怼。没有经过扩张和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宋如珩的后穴还从未被卡发过,他只觉得疼痛使得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宋如珩使劲压抑着嗓子里的痛呼声,但随着祁清席手上一用力,整根假阳具一捅到底,好像要将他整个撕裂的疼痛宋如珩还是没忍住大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