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小屄,和商池砚试试。

    那个过于露骨和淫乱的词汇已经足够让他大脑宕机,而这句话连在一起所传达的意思让他更是质疑自己的耳朵。

    那天,果然如此还是露馅了?

    只是这露馅的下场,从来不在他设想的任何一种可能性上。

    栗雪竹大脑飞速旋转,思索这事情还有没有转机。他勉强维持冷静,说道,“商先生的要求就这么简单?确定不换一个?”

    商池砚瞳色暗沉,一字一顿地清晰回复,“栗少爷经验丰富,我的要求自然不值得一提。”

    对方不肯改口,栗雪竹只能从另一个方向下手,他视线落在商池砚的两腿之间,逞强般地扯出一声轻笑,“商先生肯这么简单就肯放过我们,我怎么会不愿意?这样倒显得像是我赚了。只是,您对着我这里,真能硬的起来?”

    栗雪竹好心提醒,商池砚冷着脸不为所动,“这点小事,当然不劳烦栗少爷操心了。”

    商池砚说到做到,说不用栗雪竹操心就真的没用——原因是很快栗雪竹就被推倒在皮沙发上。他没有怎么反抗,因为知道对方心意已决,为了不让对方的复仇降临在无辜的人身上,任由商池砚在他身上折腾。

    他的双目被黑色的丝带蒙上,双手背靠在一起被黑色的皮质手铐锁住。他上身的白衬衫这回倒是幸免于难,只是下身被脱得只剩一条底裤,两条长腿折起,呈现一个门户大开的模样,大腿和小腿又被皮带捆在一起。这几乎剥夺了栗雪竹所有的行动能力,只能任着对方肆意的视线在他的身体上一寸寸扫过,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栗雪竹心里暗骂,几年不见,一个以前要和他上个床还要千般讨好和计谋齐下的人,到底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里一共三四个纸袋,第一个袋子里的东西就这么超出常理,那剩下的袋子里又会装着什么?

    酒吧室内微凉的空气与皮肤接触,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栗雪竹眼前一片漆黑,他不知道商池砚此时是以怎样的表情注视着姿势不堪入目的他,他不敢去想,只是如同在绞刑架下煎熬等候最后时刻降临的犯人一样,等待屠刀利落斩下。

    他现在依旧觉得商池砚不可能真的做什么,当然跟心软无关。只是觉得那人就是找个借口要他难堪,只要亲眼见到那个器官,就会将刻薄冰冷的话捅刺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