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手去摸地上的刀具,好不容易握到刀柄。

    啪哒——

    程亮的皮鞋轻轻的压在他的手背上,猛地用力碾下去。

    ‘咯咯咯’。

    指骨在重压下直接碎掉,发出乐谱般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槟榔男撕心裂肺的大叫,想要挣开手却根本使不上力。

    而薄西沉却蹲了下来,直接从他手中抽走刀具,对着他的大腿根,利落的扎了下去。

    “管不住的东西,还是别要了。”

    话落,薄西沉将刀抽起,伤口的血喷射出来的瞬间,他往边上偏了偏,硬是一点血没沾到身上,就连刀刃都没有沾上血,可见实在是过快。

    “啊!”槟榔男彻底破防,生理、心理的双重重大打击,让他溃不成军,双腿抖如糠筛般,气都喘不上来。

    见状,倒在地上也休息得差不多的同伙们,骨子里有着护主的奴性,一个个的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上去。

    薄西沉头都没回,三下两除二,被再次干翻在地。

    只不过,薄西沉出手可比唐稚要狠得多,在他手里倒下的人,不是断了腿就是折了胳膊,更有甚者直接昏迷,一动不动。

    处理完之后,他把面具重新戴好,再次站到槟榔男的面前。

    槟榔男此时,已分不清他脸上的是面具,还是本来目面了,吓得全身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留我一条生路吧!”

    薄西沉抬起腿,顿在半空中,语气慵懒而透着寒,“爬过去,跟她道歉。”

    “……啊?”槟榔男满头大汗的转过目光,看向车里的唐稚,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立马双手合十的求饶讨好,“哦哦,原来您是看中了那个丫头啊,你放心,我们还没来得及碰她,她是干净的……”

    干净的?

    这种社会渣滓,估计到死了也不知道,尊重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