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在半空中的腿,毫不犹豫的踩了下来,这一次踩的是刚划出伤口的位置。

    往死里踩。

    本来就痛得口齿不清的槟榔男,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呼吸声一蹙一蹙的,“饶我一条命吧,我错了,我以后一定重要做人,我真的错了!”

    “你本来就不是人,又哪来重新做人一说?”薄西沉慢条斯理的说着,脚上的动作更重。

    直到槟榔男疼得再也叫唤不出来声,他才勉强收起腿,皮鞋在槟榔男的衣服上蹭了蹭,把脚底的东西擦干净。

    坐在车里的唐稚,目睹着薄西沉的一举一动,不禁‘啧’了声,“你家薄爷有够歹毒的。”

    又是取人命根子,又是在伤口下脚,没有半点要给人留以后的意思。

    夜寒转头看了她一眼,正要替薄西沉解释,他平时不会动手伤人。

    却只见唐稚露出兴味的笑,上挑的眼尾吊着一丝冷意,半邪半痞,“不过,我喜欢。”

    她从来就不是信奉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那套,从这伙人的行踪来看,铁定不是第一次,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受过他们的骚扰。

    那东西,早就应该取了,以割永治。

    夜寒刚张开的唇,默默的闭上了。

    看着女生漂亮且妖冶的脸蛋,特别是她眸底跳跃的幽冷之光,那神情,似曾相识。

    薄爷有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等薄西沉往车里折回时,夜寒看了眼手表,隔着车窗,主动汇报道:“等下会有人处理的。”

    “嗯。”薄西沉应了声,然后拉开了副驾的车门,看着唐稚,“坐到后面。”

    唐稚先是微怔的,以为是抢了他的座位,乖乖的下了车又坐到后座去。

    就在她拉开车门时,就看到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步伐又快又稳的朝着巷道而去,把地上的那些男人都抓起来,拖到更深的时候。

    唐稚只追过去看了一眼,隐隐看到有刀刃的寒光闪过。

    至于他们对男人们做了什么,唐稚就不得而知。